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寻找100位中国剩女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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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“剩女”的定义不是看一个女性的工资、年龄或受教育程度,而是看她有多尊重自我;为了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,她愿意忍受多少;她知道为什么要努力工作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,并且不打算仅仅因为结婚而改变它。总之,她尊重自己变得快乐和独立的权利。

一名单身女孩坐在国贸看人来人往。图片来自视觉中国

文|新京报记者祖一飞实习生付蕾

编辑

陈晓舒校对

刘军

本文约字,阅读全文约需8分钟

年,美国女孩玫瑰(RoseannLake)在北京一家电视台工作。过完春节开工的那天,她发现身边的女同事们不太开心。因为,她们在节日里经历了“被逼婚”。

在玫瑰眼中,这些女同事们风华正茂、事业有成,最大年龄还不到27岁,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被看作剩下的“处理品”。但现实是,她们的父母们却认为,如果女儿再不找到对象,就会变质发霉,嫁不出去。

听说这样的女性在中国被称为“剩女”,玫瑰觉得不可思议,“真是太不像话了。”

此后的五年间,玫瑰有意结识了多位单身女性,陪她们聊天,听她们争论。为了理解上一代人,她甚至去了公园的相亲角,听大爷大妈们如何“推销”自己的孩子。

玫瑰把捕捉到的故事写成了书,取名《单身时代》,主人公有来自哈尔滨的小镇女孩、耶鲁归来的北京姑娘、做情妇的长腿女孩、接父母来京的公关公司女老板。

时间到了年,四位女性中的三位依然未婚,玫瑰对于中国和“剩女”的好奇心也还未熄灭。

以下为玫瑰自述:

骑电动摩托认识中国

我第一次来中国旅行是在年,那时候北京正举办奥运会。奥运会后,所有国家的报纸上有关中国的新闻都特别有意思。我想更多地了解它。

年,我修完新闻硕士学位,决定来中国好好待上一段时间。最初的计划是边学中文边做记者,时间最多不超过一年。后来一待就是5年。

到北京没多久,我就在五道口花元人民币买了辆橙色的电动摩托。我给它取名“芬达”,没事的时候,就骑着它在北京到处逛,去胡同,去二环、三环,看各种各样的人。

在逛的过程中,第一次让我感到震惊的,是那种跨越不同时代的差距感。比如,我在自行车道上骑着电动摩托,旁边有一个很大的车,上面装满了要卖掉的白菜,再旁边是充满未来感的三里屯。

你可能不会在别的地方发现如此大的差别:农村卖白菜的(场景)和现代的楼在一起。作为一个外国人,又是记者,我觉得这是件非常新奇的事情,想要了解它们是如何并存的。

我在北京一家电视台做主持人,做过一个关于“外国人在中国是什么体验”的节目,邀请很多外国人来分享他们在中国的经历;也做过旅行节目,去拍摄中国不同的地区;还记录过一些快要消失的传统制作工艺,比如空竹、竹风筝。

我也曾写过很多社会观察的文章,其中一篇是关于中国的“剩男”,同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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